瞅是马丫。
“丫儿……你……你怎么来了?”
“二爷您先躺好,放心放心,没事了,您不会死的!我带了药材,你就安心养吧,不出几日,保证您老又是生龙活虎!”马丫安慰他说。
屋里的嘲声把临屋的三婶子也引了过来,山里女人都很腼腆,倒不是怕羞,而是怕生。一般老爷们在外边忙碌,老娘们在家中缝补做饭,很少走出这片大山,至多也就是去镇里集市买点酒肉。所以,虽然马丫在兴安岭这一代很有名,但她并不认得。
三婶子与那猎户的老母亲站在小屋门口侧头往里看,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正在给马二爷号脉,便问这姑娘是郎中吗?
“郎中可不敢当,只是小时候得了我爷爷些许真传,顶多给人看些感冒小疾,拿不上台面。”马丫客套道。
“爷爷?你爷爷是兴安岭里的哪位老巫?”兴安岭里多少数民族,东北少数民族中的萨满或者巫师也扮演医者的角色。
“哦,不不不,我爷爷不是老巫也不是萨满,山中野医而已不足道也。”马丫很谦虚,其实啊,若说起马四海的大名,在整个兴安岭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是盗门吴功耀的得意大弟子,一身的好本领,然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