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手艺人。”杜伯小声在无双耳边说。为啥这么说呢,这老黄河手艺人啊,一眼就能认出同行来。
你看,这汉子别看黑,但皮肤好,这说明他常年在水中活动,黄河水都侵入了皮肤,他那黑可不是晒的,而是黄河水的浑浊色。再看他那双大手,虽然大,可指尖纤细,指甲里还残留着黄河中的河沙呢,那股子腥味杜伯进来就闻到了。
张师傅惭愧地低着头,也不敢言语,任凭东子使劲儿摇晃着他。这对于一个黄河手艺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还钱!还钱!我们家花了那么多钱白花了?你还有脸来吃酒?你个不要脸的骗子!”东子岁数小,小孩不懂规矩,喝了几杯酒嘴上也口无遮拦起来。也不怪他这么说,想请黄河手艺人出山可不是个小数目,人家花了钱,到头来没捞到尸骨,那能善罢甘休吗?
“东子,你说啥呢?不可对张师傅不敬!”东子的无礼热闹了当娘的,妇人站起来甩了他一个嘴巴,打的孩子脸都肿了,东子捂着脸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其他宾朋纷纷上来劝架。
“东子,你放心,是张叔无能,这钱我肯定退给你,不过从此之后你可切莫再提为你父亲捞尸一事了,别说是我,就算你请来甘肃的黄河捞尸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