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都不知道晒了多久了,要多臭有多臭。
“杜伯,这是啥玩应啊?您这是逗猫呢?还用咸鱼干?”无双捏着鼻子赶紧系紧袋口扔给了楚天月。
“傻孩子,你不懂,就是这东西能把她勾出来,你把这咸鱼放在船尾处,然后点着一沓纸钱,依次扔进河中,那些道行浅的水鬼必定不敢来取,肯定能把她勾出来。”
楚天月问他,难道不需要用公鸡血之类的辟邪之物吗?他说不用,雄鸡血是辟邪,但是现在头顶的烈日就是最好的,正午时分阳气盛,只要她敢露头出来,你们用捞尸网困住她带回来就行。
“就这么简单?”无双有点不可置信。
“当然了,我说过,黄河中什么东西都有,一切还要多加小心见机行事,记住,若有危险赶紧靠岸,万万不可被她拖进水中。”
实际上,杜伯说的已经很到位了,他这一辈子没怎么失手过,这法子也是百试百灵,水中的水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活在黄河中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大鱼老鳖们。这事就跟买彩票似的,赌的就是个几率,大多数情况下水里边的那些精怪白天都会睡觉,没工夫管河面上过了几条船,船里边坐的是什么人,但无独有偶,有的时候人算不如天算,这都是杜伯无法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