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胆小的,他云强做得我疤脸为何做不得?难不成他比我多数一只眼睛吗?哈哈……来呀,兄弟们,把这棵枯树给老子砍了。”刀疤男挥手下令道。
“不可!住手!匹夫之勇!”莫那娄教授张开双臂挡住这群马匪。
“又怎么了?老东西,我可警告你,跟我们合作也是你答应的,别特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疤脸可不是云强,没那功夫听你磨叽,给我滚!”刀疤男伸手就跟拎小鸡子似的,拽着莫那娄教授的脖领子就给他甩到了一旁。
二三十号健壮的马匪挥舞着马刀二话不说冲上来就开始砍这棵数千年的稀树。
“你们这些匹夫,这是稀树,这是你们草原上的风水树啊,砍不得,树下连带着龙脉呢!只能挖,不能砍!”任凭莫那娄教授怎么喊叫,这群粗鲁的马匪手中锋利的马刀已经把这棵保存了数千年之久的稀树的树干砍成了碎屑,树干中依旧未干涸的树脂粘液一滴滴流了出来,逐渐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条血红色的腥臭血渠。
“老师,别管他们,让他们砍吧,也不知道我们东家最快要多久能干到,先知保佑,希望我们可以渡过险关。”楚天月向先知虔诚地祈祷着。
马匪就是胡子,这群家伙穷凶极恶,真要是让他们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