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人,要么是各国专家,要么就是元首贵宾。就放在今儿,你看,长春是省城,有钱人不会少了吧?可谁家也没说花几千万,我就在南湖宾馆办婚宴的,你愿意花钱也没人让你进去。
咱书归正传,埃米尔全身上下最宝贵的就是这块怀表,一辈子贴身带着寸步不离,那既是他家族的荣耀,也代表了俄国人的自豪。
他在南湖宾馆出入都有贴身保镖,话说那天晚上埃米尔在房间里洗澡,洗澡表肯定就放在浴缸旁边怕沾水。他住在二楼,浴室窗外也没有啥阳台或者栏杆。
老毛子正哼唱着俄国的三套车,拿浴巾擦胸毛呢,突然就见浴室上边的窗口嘭地一声被推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黑影蹿了进来。您说浴室透气的窗户能多大?肯定不会像咱家里边落地窗那么大,至多也就是半米见方,那一个一百来斤的大活人怎么就能窜进来?再说了,窗户外边可没有搭脚的地儿啊?
另外,就算这不要命的小贼踩点多时,他用梯子攀爬上来,那楼下来回巡逻的卫兵是干啥的?咋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梯子搬过来爬上来呢?
“啊?”埃米尔没等反应过来呢,那黑衣人直接从直径半米多宽的窗口就窜了进来,一手抓住他的宝贝怀表又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