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不同的命运,而自己,自己的路在哪里?无双也不知道。
“少魁爷早。”自己后宅小二楼门口,常小曼抱着肩膀冻得哆哆嗦嗦地朝无双点了点头。她不敢直视无双,头压得很低像个忠实的奴才一样卑微。
“你站这儿等了我半宿?”无双诧异道。
“是,昨夜还未来得及谢少魁爷保住了我两位哥哥的性命。”常小曼的脸蛋都冻紫了。
“呵呵……”无双笑了笑。“进来吧,暖暖身子。”无双推开门把她让了进来。
东北以前可没那么多楼房,只有楼房是通暖气的,小平房哪有啥暖气?都是靠着火炕炉子取暖,南方到一来,进了屋子坐在炕头上觉着挺享福,其实不然,他们是没见着受罪的时候呢。尤其是早上,都睡了一宿了,无论是火炕还是炉子里的煤炭早就落了,屋里边没有半点热乎气,人从暖和被窝钻出来得赶紧生火,您想啊,被窝里边二十来度,而屋里边温度基本都跟外边一样,那得多遭罪?
东家不一样,大户人家,阔气。人家家里边火炕走的不是普通的炉子,专门在胡同后边有个小锅炉房,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烧,而且锅炉工还得用单独的阀门控制每个房间的温度,无双火气旺怕热,屋里边温度就不能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