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锋利的短刀砍去一根树杈子,扛着树杈子转身就往回跑。
马瞎子站在常小曼身前,弯腰正在用手给他按摩脚底板的涌泉穴,说来也怪了,刚才常小曼几乎是个死人了,可马瞎子一边按,一边嘴里还轻声叨咕着一句句奇怪的咒语。没几下,常小曼的身子又暖了起来。而且她还张着嘴咿咿呀呀地说话。
马程峰凑到她嘴前边想听她说什么,越是仔细听就越听不懂,说的就跟天书似的,可你又能肯定她说的就是汉语,但每个字符组合在一起却不是人话。
“你听个屁呀?你能听懂鬼话呀?快,把榆木给我瞅瞅。”马瞎子接过那根榆木,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满意的点头。
“树龄189年,上上之选,该着小曼命不该绝!”
“瞎爷,不是说槐木乃是阴木吗?阴魂难道不用槐木?”
马瞎子说,你懂个屁,用槐木常小曼的天魂不敢回来,槐木的阴气太重了。别问那么多,你把刚才那块白绫挂在榆木上,然后顺着这块石头,往前用步子量,走西南角,一直走到你累了就停下。
“瞎爷您别开玩笑了,您这是瞧不起我的轻功吗?我别的不敢吹,我的千里一夜行连续跑上三个钟头都不带累的,三个钟头过去后,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