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汤疤子都是他叔叔辈儿的了,跟他玩心眼,一百个马程峰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早知如此,那天我就该一刀杀了他!”
“杀?你可不能在热河跟他动手,这家伙在热河的势力根深蒂固,你没看那天小爷都不敢还手吗?你以为他乐意?他是被逼无奈,这要是换做长春试试?孩子,你要学的太多了。”马瞎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人正站铜门前说话呢,突然,就听铜门内传来一串轰鸣声,从声音中判断,应该是有人开枪了,而且不止一个人。因为这墓道封闭较好,而且墓道左右的洞壁呈弧形,极度扩音,枪响顿时镇的三人耳膜疼痛不已。
可密集的枪声转瞬即逝,墓道中再度恢复了死寂。
三人被震的耳膜都要裂开了,马程峰左耳朵里都直往外滴血,耳朵里边嗡嗡之响,他只能看到马瞎子和小曼不停地张嘴,可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晃了晃脑袋,擦了擦耳朵里的血,终于听觉开始慢慢恢复了。
“他们打起了,估计开枪的位置跟咱们相差至少两里地。按理说他们比咱们提前下来数个小时,如果顺利的话肯定已经得手了,可却怎么这时候开枪?看来他们在下边碰到了东西,程峰,千万当心点!”马瞎子嘱咐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