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院子,就这一点引起了她的注意,才跟了过去的。
郑嬷嬷说的很有条理,整个过程,她都是一五一十的看在眼中,而且最后还有那份简画的地图以及一封信为准,这两样证据现在就落在了秦怀永的书案上,方才秦怀永都己经看过。
地图画的很详尽,甚至于一些转角处特殊的地方都标志的很清楚,至于信封里的是几个人名,还有一个地址,此外并无其他,一时间倒是不明白这些是什么。
兴国公夫人很冷静,就算是郑嬷嬷把所有的事说的详细而又有证据,她也没慌乱,待得郑嬷嬷说完,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嘲讽:“宁远将军就凭着你府上一个下人的片面之语就确定了我府上的人做了不规矩的事情了?难不成我们兴国公府的下人比你们将军府的下人就差了不成?”
秦怀永只是一个从三品的官,兴国公可是一品的国公府,况且兴国公本人还是一品大员,就这么点来看,宁远将军府和兴国公府自然不能相提并论,至于下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而兴国公府无疑就是最高那等。
兴国公夫人这话说的算是诛心的,她算定秦怀永必然不敢应承这话。
“夫人,您这话真说对了,您府上的那个婆子还真的比不得郑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