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损,实在是可疑!”水若兰困惑的摇了摇头,她也是嫁过人的,当时老夫人对她也不薄,手里也有两个铺子,铺子上的营生,水若兰并不是一无所知,怎么可能一直亏钱,一直往里填钱的,而且这还是一个己嫁妹子的铺子。
可这帐做的极精,她一点破绽也找不出来。
“母亲查不出来?”秦宛如柔声问道。
“我查不出来!”水若兰摇了摇头,极其无辜的道,这种事就算是明知道有问题,但偏偏查来查去什么也查不出来似的,很让人憋屈。
“那母亲的意思呢?”秦宛如不动声色的问道,伸手轻轻的扶了水若兰一把,让她小心脚底下的一块小石子。
水若兰跨过了小石子,拿帕子在自己的额头轻轻的按了按,额头上微微有些见汗,走的有些累了,抬头看了看左右,伸手一指前面的一个八角的亭子道:“宛如,我们到前面去坐一下!”
“母亲,我们不去亭子里,那边风大,我们去那个空着的院子里坐坐吧!”秦宛如摇了摇头,看向左手边的一个空着的院子。
秦府的主子少,空着的院子不少,眼前的这个院子规模还不但并没有人居住,只在闲暇时有主子逛到这里的时候,才会稍稍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