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的也是邵宛如,为什么还是冬杏这丫头,为什么邵宛如的院子那么巧会起火,而且这种时候不是应当己经梳洗过了吗,这衣裳也应当己经换下了。
只要换下衣裳了,那话可就随自己说了。
可偏偏起火了,冬杏不敢再往那院子而去,偏了方向,随便找了个地方窝着,准备稍干一些再跑出来看看情况,没料想这样就被抓住了,而邵宛如居然还穿着同样的衣裳从火场逃了出来。
两件衣裳,一干一湿,又一模一样,很是明显!
“这是谁?”兴国公压了压火气,问道。
“我……我不知道……”王生学结巴了一下,下意识的道,他现在只想撇清和冬杏之间的关系。
“这个女人不是我们府上的!”兴国公夫人身后传来升嬷嬷肯定的声音。
她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这事的确不是她安排的,或者说这个女人不是她安排的,她只让王生学去找一个女人来假扮邵宛如,但又不能是兴国公府的人,至于具体是什么人,就随王生学的意思。
人是王生学带进来的,出了事也和兴国公府无关。
“你是谁?若不明说,以偷污官眷、放火烧人之罪送到官府去。”兴国公冷声道,他圆团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