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邵宛如闲瑕的时候,也会自己制做一些,闲极无聊,还把一些绘画的手段用上在了这种“花笺”上面,倒也颇有几分心得,但这张很别致,仔细的看过之后,唇角笑意勾起。
“小姐,这是兴国公夫人贴的?”见邵宛如看的认真,玉洁也凑了过来看个热闹。
“不是!”邵宛如摇了摇头,肯定的道,这上面有邵颜茹的痕迹,若不知情还真的不知道!
目光偏过落在当中的几个字上,字还是最近自己看到的那几个,写的很随意,甚至有一、两处都没对上。
侍弄这种“花笺”是闺中女孩子之戏,兴国公夫人不会有这种闲情逸志做这种事。
“应当是那位邵府的大小姐!”邵宛如微微一笑道,虽然只是普通的一朵兰花,几片叶子,却很见构思,而且越简单,越能让人比较出高下。
对于邵颜茹她没什么骨血亲情,提起来一直仿若外人。
“大小姐把自己做的‘花笺’,送了一些给夫人,夫人随手拿了一张给小姐的?”曲乐忽然觉得懂了,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最近她们在闹什么,之前大家不都是安安份份,相安无事的吗?”
在山上二年多,之前的一段时间的确很安静,也没人来打扰,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