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免得太夫人以长辈的身份一再的压制她。
兴国公府她会回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至于兴国公府的那些所谓的骨肉亲情,别人没在意过,她也没放在心上,谁还会把谁当真不成!
这些所谓的骨肉亲情里是算计和浓浓的恶意,她不需要,也不在乎抛弃!
大家只维系着表面上的亲和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兴国公府对自己没有,自己对兴国公府也没有。
信写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才放下笔,忽然下意识的抬头,正看到靠着窗户的位置,斜斜的靠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硕大的窗口,一轮圆月缓缓升起,落在他带着几分樱花红的衣袍上,风吹过,袍袖飞舞有种妖异的邪气。
灯光下的脸很温和,俊美的不可万物,曾经的美少年,如今己算得上一位丰神如玉的俊美郎君,唯一不变的依旧仿佛是从画中走下来一般,雅致中带着信以描述的清俊,见邵宛如在看他,缓步走了过来,在案几的另一边坐下。
优雅的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的喝了一口,懒洋洋的问道:“怎么,不认识本王了?”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是治疗的最主要关口,他们两个的确有一年时间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