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早己不是她们两个一边监工一边聊天的闺中小姐可以处治的了。
邵宛如沉默的点了点头,也没多问,带着玉洁回去。
邵颜茹又去看了看那几个留下的婆子,听闻一个还晕了过去,急让人去请大夫,之后又请了边上的几位年纪不大的女尼帮着念念经,阵势闹的挺大的。
刑部的人早己惊动,派人去打听了个清楚,然后飞报到文溪驰的面前。
“说是有邪物,是邵府五小姐的镯子,其他的镯子都没事,唯有邵五小姐的镯子有问题,挖出镯子来的婆子已经晕过去了,据说晕过去的样子极恐怖,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恐怕不太好,还有一个也晕过去了,是在普明师太那里。”
刑部的一个下属向文溪驰一五一十的禀报道,刑部的人向来不相信这种鬼怪乱神的,但现在也被几个婆子说的似乎全身发毛,觉得空气中似乎都带着阴寒之气,比之往日更盛几分,莫不是这事是真的?
“兴国公府的两位小姐如何表现?”文溪驰平静的放下手中的笔,道,他在绘窗外的一株秋菊,想不到玉慧庵里还有这么罕见的秋菊,倒是忍不住一时手痒起来,提笔画了几笔,这会才初具轮廓。
“邵大小姐很是冷静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