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本王就一个病殃子,又不会怎么样,居然也这么容不下本王!”楚琉宸漫不经心的道,黑暗中狭长的眼眸挑了起来,带着一丝往日没有的妖娆狠戾。
听闻他是早早的出了宫的,那么小,又那么病弱的一个孩子,在宫里的处境该当是如何的艰难,邵宛如心头一软,手下的劲道越发的轻了起来:“太后娘娘和皇上不是一直护着你的吗,听闻在宫里的时候也对你特别的好!”
“一个先帝的余孽,而且还是一个无父无母的,纵然皇祖母一心对本王,但总有看不到的地方,一个孩子,宫里有的是法子搓磨,皇祖母就算是想一直护着也护不住,后来本王又被人下毒了,皇祖母才同意我出宫的!”
楚琉宸淡淡的道。
邵宛如摸了摸那些微干的秀发,从案几肚里又摸出一把小梳子,替他梳理起来,他的头发极是顺滑,摸起来很是舒服。
“殿下是先皇的子嗣,又岂是什么余孽。”邵宛如柔声道,“前朝的皇嗣才是余孽!”
不管从哪里论起来先皇的血脉都是尊贵无比,更何况他还是先皇的嫡长子,若先皇再晚去个几年,这皇位早就是他的了,又怎么会有现在的这位皇上。
只是而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