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怒意,才松了一口气,和老夫人一样,她也觉得这事秦府有愧疚。
“祖母可是不希望这事全部落到秦玉如的身上?”看老夫人和段嬷嬷的样子,邵宛如己明白她们的意思,当下柔声挑明了话题。
“灼灼,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了,你看着办吧,若你觉得她就该当此罪,就不必手软,我和你水姨过的很好,就算永儿没了这官职,或者在这官职上有碍,也没关系!”老夫人极无奈的道,但话说的极诚恳,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她也不要求大富大贵,更不要求以后能得个什么诰命,现在有了宣哥儿,也算是后继有人,心里也已经很满足了。
“祖母,您不必担心,我没关系的,这事的确是秦玉如掀起的,但她若是能证明这事真的跟兴国公府有关,至少她这里只是一个意外,她那日到我府上说就是想与我和解,借着您生病让我下山,两下里多有交往,才可以把往事抹平的。”
邵宛如道,眼中掠过一丝深沉和嘲讽,她又岂会不知道秦玉如的话不过是推托之势,但恰好,她也需要她的这些推托之语。
兴国公府强盛,许多事被紧紧的封锁在内里,让自己一时无处下手,这一次邵颜茹既然伸了手,自己当然不能让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