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胆战心惊的道。
“那母亲觉得还有谁可以担这些责任?是茹儿还是您?”兴国公冷冷的看着太夫人问道。
这话问的太夫人噎住了,好半响咬了咬牙:“那就这样吧,但总得让她自己愿意才行,否则又会闹出事非来!”
“母亲放心,这子女也是她自己的,况且这些事哪一桩不是她办的,就算是想怪到别人的头上也不行!”兴国公冷声道。
说完转身大步往祠堂而去,眼下这是最好的法子了,至少可以把事情的危害压制到最少,只是内院的事情,关系不到他的身上。
有些事他不愿意被人注意,更担心有人去查,既然已经过去了,就尘当尘,土归土就是,又何必再寻出来生出事非。
兴国公府的兴旺可不能毁在内院之中,兴国公夫人的行为在兴国公看来就是一个短视的行为,一个女孩子,纵然是自己大哥的血脉又如何,现在最应当对付的不是邵宛如这么一个女孩子。
邵宛如看到自己的二叔兴国公,站定在祠堂门口向后退了退,让出正当门的位置,然后侧身一礼:“二叔!”
既便她现在住在府里,对于这位二叔也不过是见过二、三面罢了,但这个二叔的行容举止还是很容易辩识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