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随意的放着,也没有在外面套上袋子,卷着放着的结果,三年来必然会在里面积下灰尘,纵然有人时而小心的翻动,里面的灰尘也不会少。
而她手中的灰尘的印记很淡,淡的几乎不仔细还真的看不出来。
如果不是她明确的知道自己的这幅字有三年了,还真的会以为这字写了不过个把月左右,这上面的积灰程度,最多就只有个把月。
把这字卷起来,放置在一边,又拿了一幅字,看了一下之后伸手摸了一下,也是极淡的灰尘。
再拿起一幅,这是一幅画,手按上去,立时手指上浓重的抹上了一层。
又一幅,还是字,印记极淡……
画缸里的字画不少,都是以往邵宛如在秦府的时候随意的涂抹的,有字有画,有画的一如是三年的痕迹,灰尘很大,但有字的不同,仿佛有人最近看过,而且还看的很仔细,上面的灰尘不象是三年积下的。
待得部看完,邵宛如的目光深幽了起来,在放置在桌上的两排字画上面扫过。
写字的放一排,画的放一排。
之前混在一处并没有那么明显,但现在分成两排之后立时就发现字和画果然是不同的。
既然外面都是掸过灰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