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算了?”邵彩环不甘心的道,和三夫人一样,她在兴国公府在邵颜茹光环的笼罩下,也一直是个小透明,好不容易当回家,做回主了,怎么着也得象以往的邵颜茹一般,得了大好处才是。
“至少别去动大房!”三夫人想了想道,拿起手边的药碗,一饮而尽。
放下后拿帕子抹了抹唇角,若有所思的看向门口,方才和邵宛如短短的几句话,就让她感应到眼前的这个丫头不简单,说话之间软硬皆施,把个一心想怼她的邵洁儿给弄走了不说,看到自己面前的这套茶具也没直言,但又在话语之间点明了许多。
这份心计,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想起这府里上下都说这位邵五小姐不得太夫人的心,是整个府里最可怜的主子,自打认祖归宗之后,也没有谁把她真正当成自己人,这样的主子,还不是别家下人想踩就踩的,但偏偏邵宛如没事,出事的是兴国公夫人。
自己的这位二嫂,三夫人又岂会不知道,那位就是要心计有心计,要手段有手段,可偏偏她出了事?
这里面的意思可不简单!
看看不满门上下,甚至在府外也都说邵宛如可怜,但真正吃亏的却是他人,细想起来恐怖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