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医术不好,她是一点也不相信邵宛如说的话,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谁还能当得了真。
“太医来了!”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邵宛如忙退到了床后,书棋把床上的纱帐落下,然后才到门口迎了一下太医。
一位太医匆匆的进来,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伸手给邵颜茹诊脉,好半天才放了下来。
“太医,我们小姐如何了?”书棋抹着眼泪道。
“贵府小姐体内寒气很足,似乎久治不去,而今又落了水,这以后恐怕于子嗣有碍,还需多调理身子才是!”太医想了想,用了最中庸的法子一本正经的答道,这还真是一个标准答案。
床上的是兴国公府颇有美名的大小姐,听闻这位邵大小姐选秀是必然入选的,有些话太医不敢说的太多,若说这位大小姐很难有子嗣,或者将来怀上了也不一定保得住,都可能得罪这位大小姐,太医觉得自己还是说的稳妥一些才好。
将来的事,也不是全无可能,虽然他还是真的觉得这位邵大小姐不可能有子嗣了。
听太医这么一说,书棋松了一口气,也觉得邵宛如方才是夸大其辞了,况且小姐还吃着秋大夫的药,之前也说好了许多。
“多谢太医,那我们小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