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仿佛生生的被人偷走了最在意的东西似的。
说不清楚,但却的的确确就是这种感觉,当日看着邵宛如嫁进宸王府后,文溪驰就一直是这种状态,几乎让他夜不能寐,白日的时候,一有空就想起这事,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或者说他遗忘了什么。
问过自己身边所有的人,对于这位邵五小姐,大家都不清楚,虽然就在近邻,但是女子的内院和外院原本不同,何况邵宛如还是后来才认进兴国侯府的,跟文相府也不熟,不会无缘无故的往文相府来。
“前生有前缘,今生有今缘,往事已逝,覆水难收!”华光寺主持笑道。
这话里的意思让文溪驰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而后重重的把手中的棋子随意的放了下来,一伸手从华光寺的主持
手中抢过另一枚棋子,也随手一放,填在一处。
“文施主,这棋子是贫僧的,你错放了地方!”华光寺主持笑道,把从被环绕的境地把方才文溪驰拍下的棋子拿起,而后又放在另一处,“这样就活了!如果方才在文施主的位置,贫僧好不了,文施主也好不了!”
听华光寺主持这么一说,文溪驰也把注意力放到了棋盘上,这才发现,方才自己随意的抢了华光寺主持的棋子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