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蒋氏没听明白,问道。
周围的一众夫人们也一个个拉长了耳朵,细听着他们的说话,元安郡主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划过站在一边低着头的赵熙然,又看向蒋氏。
她不是那些夫人们,和赵熙然以往的关系也很不错,两个人的名声虽然不同,但都是极佳的,元安郡主以己度人,总觉得这好名声来的不那么简单。
比如自己,比如邵颜茹,那么是不是也比如赵熙然?
“夫人,我说的明白一些,就是说这帕子上的药味,可以让人错乱,说一些不受控的话,或者做一些失控的行为,味虽然淡,但药性颇浓,才闻的时候不觉得,过一会儿就会反应出来。”
太医解释道。
“这……这是有人要害兴国侯夫人?”有夫人惊讶的道。
“不是要害兴国侯夫人,是要害宸王妃。”又有人指了指里屋道,现在躺在里面的可是这位宸王妃,相比起来蒋氏倒是没什么大碍的样子。
“害宸王妃?”又有一位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习惯性的把帕子在唇角一掩,忽然眼角扫过丫环手中的帕子,立时把帕子拿开,不敢往自己唇角鼻翼之间抹过来。
“怪不得蒋夫人今天的行为很是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