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报!”
    “老爷,南边儿来的急报!”
    未及李铭唤下人进门,德平伯府的管家,就一路小跑的,冲进了他的书房。
    他的手里,掐着一封用墨汁涂黑了封皮,蜡封严密的信函。
    在德平伯府,这种信函,相当于八百里加急的军报,任何人不得阻拦。
    黑色信函的出现,让李铭不悦的拧紧了眉头。
    近些时候,他烦死了这种黑色封皮的信函。
    不论是东北大营来的,还是江南大营来的,总也没什么好消息!
    “你们两个,先下去罢!”
    李铭从不在女眷在的时候,读这种机密信件。
    他一直将女子视为工具,拉拢人心,窃取消息,挑拨离间,自然,不会给别人机会,把这些手段,用在他自己身上。
    “谁送来的?”
    待两个丫头离开,脚步渐远,李铭才缓缓抬头,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管家。
    “廿七。”
    管家是个忠心而不多话的人。
    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待了十几年,仍活得如此波澜不惊。
    “廿七?”
    在德平伯李铭的印象里,李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