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记住,她是个非常危险的存在,连我师父,都对她避之若疫。”
    “临终弥留之际,他老人家曾跟我致歉。”
    “他说,他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把语嫣捡回了摄天门,让我不要恨他。”
    柳轻心第一次听到这种,形容一个人可怕的措辞。
    她扬了扬眉,用一种戏谑的口气,逗了顾落尘一句。
    “你知她可怕,还这般在她背后,说她坏话,就不怕,她报复于你?”
    听话听音。
    听顾落尘说,他可以跟语嫣约法三章,柳轻心便明白,这位语嫣姑娘,并不是那种油盐不进的熊孩子。
    能听进去话的人,再可怕,能可怕到哪里去?
    索性不过是,淘气了些,比别人难管教了些罢了!
    “我只是说了事实。”
    “在摄天门,这些事,人尽皆知。”
    见柳轻心全不把自己的告诫放在心上,顾落尘不自觉的抿了下唇瓣。
    在搬来柳琴心隔壁之前,他的脸上,从无表情,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死气沉沉,一成不变的调子。
    虽然,现在的他,还是表情匮乏,说话鲜少含有情绪。
    但用翎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