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今天,不把这事儿弄个清楚明白,他是一准儿,睡不着的了。
可朱尧媛已经睡了,他不忍扰她清梦。
那……就还是去跟翎钧问罢!
虽然,那家伙让他有些看不透,说话也常让他听不懂,但,好歹也是朱尧媛的兄长来得!
至不济,也该比她那个,只会咋咋呼呼,武技差的没法儿看的哥哥靠谱才是!
……
江南,良医坊。
灯火昏黄,火盆烧的很旺。
洗过澡,吃过“宵夜”的嗷呜,正趴在柳轻心脚边的羊皮垫子上,打着呼噜。
柳轻心正在把一些研磨好的药粉装进白瓷小瓶,她的面前,已经摆了五排装好的,大概有一百多瓶。
突然,嗷呜停下了呼噜,耳朵动了动。
但下一刻,它就又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继续睡了过去。
低头,看了一眼嗷呜,柳轻心唇角微扬,佯装什么都没发现的,继续往白瓷小瓶里装药。
约莫又过了一刻钟,屋梁上,突然飘下了一块点心渣儿,准准的落在了柳轻心面前的药粉上。
柳轻心依然没有说话,只随手将点心渣儿拣出,丢到了旁边的火盆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