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临到了眼前,她却又胆怯了。
这也是,她为何在房梁上猫了半天,才硬着头皮,下来跟柳轻心打招呼的根本原因。
桌子上的药粉已经不多了。
她怕“完没发现”她存在的柳轻心,装完了药粉,会径直去洗漱入眠,介时,她……总不合适,径直钻进人家被窝里,去跟人套近乎罢?
“若语嫣姑娘要找的,是你师兄的女人,此时,怕是走错了地方。”
见语嫣因紧张,而紧张而胀红了脸颊,柳轻心不禁莞尔一笑,放下手里,刚刚装好了药粉的白瓷小瓶,看向了她的眼睛。
她已愈发肯定,这位让摄天门里,人人避之若疫的语嫣姑娘,并不如顾落尘描述的那般可怕。
她只是个不懂该如何与人相处,却又害怕孤独的孩子。
说白了,她之前的一切“恶举”,皆是为了引人注意,若一定要说,她错了,那,也仅仅是错在,不懂权衡对错得失,或者说,将一切,都想的过于简单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你跟他是那种关系!”
“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嗯,我师兄,我师兄他一直称呼你‘女人’,我,我……”
在摄天门,“女人”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