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犯这毛病,是几天前?”
    “吃了我给他备着的药好的,还是请了大夫施针?”
    “为何明知他身子不好,还纵着他去吹冷风,不劝阻他喝酒?”
    说着话的工夫,柳轻心已跟着搬抬翎钧的人,走到了小榻旁边,侧身在床沿儿上坐下来,给翎钧把起了脉,“这几日,饮食可是做的不合他胃口?”
    “我劝过他,他不肯听,非说酒和琴情境相仿。”
    万敬初推门而入,仿佛全不在意,众人已对他剑拔弩张。
    “我有重要事情问他。”
    “你可有办法,尽快把他唤醒?”
    他是来跟翎钧问询答案的,半刻都不想多等。
    至于,这些想对他动粗的人,他,决定大方的,对他们既往不咎。
    他们是翎钧的人。
    翎钧是朱尧媛的兄长。
    他若把他们都杀了,朱尧媛定会不高兴。
    他不希望她不高兴。
    “没办法。”
    扭头,看了一眼背着一张古琴,顶着一张“僵尸脸”站在自己背后的万敬初,柳轻心的眉头,稍稍拧紧了一下。
    听这人口气,应是跟翎钧认识的,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