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就是这个女人,把她给害死了的!”
随行的几个下人,一边议论着,一边拿金纸,折起了葬礼上会用到的“元宝”。
他们对李渊茹毫无尊敬之意,甚至,连一句“少夫人”都不愿唤她。
“死者为大。”
“她还没过头七,魂儿还没走远呢。”
“你们这般议论她,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一个常年跟在朱时泽身边儿伺候的小厮,颇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横放在了正堂里的棺材。
说实话,他并不讨厌李渊茹。
虽然,他家主子,总是对她不冷不热,还时时嫌她唠叨。
可她总是能“巧合”的出现在,应该她出现的场合,或亲自,或使院子里的下人,去帮遭人刁难的朱时泽解围。
冷时的暖汤,热时的扇子,雨时的油纸伞,雪时的斗篷,自她嫁进门来,便再也不劳他们这些,在朱时泽身边伺候的下人们操心,多年来,从未有过一次疏漏。
他只是个下人,总也猜不透,他们家少爷,到底向往什么样的良配。
但他觉得,若能于有生之年,娶一个李渊茹这样,将所有心思,都用在自己身上的妻子,应是一件幸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