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留意些,若觉得自己不对劲儿,务必尽早告我。”
    十五并不知,柳轻心说的这个,罂粟熏香,到底是个什么厉害东西。
    可他极擅观察,从柳轻心的着重交待,已大概猜到,其危害程度,远比令初一腿上,留下暗伤,更加可怖。
    “知道了。”
    在清楚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初一才是彻底放下了心来。
    只要忍耐,便不会落下暗疾。
    只要忍耐,便不会被成瘾的东西控制。
    索性不过是遭点儿罪,就能摆平的麻烦,还好。
    叩叩叩——
    极轻的敲门声响了三下,便没了下文。
    十五不解的拧了下眉,便起身,移步去了门口。
    在德水轩做事的女子,多得是母夜叉,像这般胆小瑟缩的人,说是屈指可数,都不为过,只是不知,此时站在门外的,会是哪一个?
    开门,一袭湖蓝色褶裙,便映入了十五的眼帘。
    门外,站了个梳双丫髻的小丫头,手里端着的一只木制托盘上,放了一碗粥,一碟小菜和一笼包子。
    是盘锦,冬至的一双妹妹里,安静些的那个。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