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抹了抹自己那连潮湿都不曾泛出的眼角。
    然后,又给李氏磕了个头。
    “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罢。”
    “办好了,定少不了你的赏钱。”
    李氏云淡风轻的说着,伸手,从袖袋里摸出手帕,轻轻的沾了沾自己的唇角。
    “我们成国公府,一向以德服人。”
    “你替我做事,可得记清了这个。”
    李氏的这态度,说白了,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她想用三间没有收益的铺子,换朱雪融在城东的宅子,又不想让人在背后指点,说她恃强凌弱,不给府里的庶女留活路。
    钱三要怎么把这事儿给办了,她没兴趣。
    她只要,朱雪融在事后,对这“暗亏”只字不提,认命当好府里的“棋子”,老老实实的嫁去江南,府外面,无人议她是非。
    “夫人的教训,小的记下了。”
    心中不屑,脸上。却半点儿也不曾少了恭敬仰慕。
    钱三给李氏又磕了个头,言辞恳切的,跟她许诺了一句。
    做他们这行的,的确会有人,使腌臜手段,逼不愿出手的卖家就范。
    但他从不会那么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