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疗程吧,就彻底好了。”
唐诗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中看见唐惟冲他微笑,一张脸和薄夜无比相似。
她哭着摸了摸他的脸,“好,妈妈努力坚强起来。”
回去后唐惟和唐诗缩在一起看电视,唐奕从她房间抽屉里找出药片,一看还有大一罐,就知道她这半年没认真吃。
“你不能感觉难受了随便吃一粒,这不是感冒,一粒见效。”
唐奕坐在她身边语重心长道,“何况感冒药兴许还要吃个四五天才好呢,你这样怎么行……”
唐诗跟自己的哥哥撒娇,“哥,你看我现在就是好的嘛,我平时……也是好的。”
“那你要是又遇见薄夜了呢?”
唐奕这样直白地问她,让唐诗心一惊。
遇到薄夜,她会慌,会乱,会束手无策,这个男人伤她太深,她早已陷入那一片阴影里,病入膏肓。
唐诗深呼吸一口气,“哥,有些药物是治愈不了我的。我只能靠我自己。”
恐惧薄夜痛恨薄夜这个印象已经深入她的心脏深处,所以不管在什么时候,一旦沾染上和薄夜有关的,她就会失去理智。
药物永远都救不回来。要么她死了,要么薄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