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惊恐地伸手抱住自己,一边的丛杉看着这样的唐诗,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男人上前将唐诗的头按进自己怀里,低声道,“都过去了,没事了……”
唐诗的眼泪再一次决堤,攥着丛杉胸前的衣服,她哭出声来,啜泣着,“哥……”
能在这种时候,有个亲人的依靠,真是太好了……
丛杉抬头,男人像是一只被困绝地的怪兽,眼中逐渐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寂寞,而后缓缓闭上他的眼睛。
如果……能陪在你身边,一辈子跟你是兄妹,也没有关系。
丛杉的手在唐诗头顶轻轻按了按,柔软的发丝在他指腹留下异常美好的触感。
可是眼前的女人,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是属于薄夜的。
她的心里,是否曾经……有过他的一席之地?
这个答案,对于丛杉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
唐诗在医院里休养了一天,这期间薄夜没来过。
一开始唐诗以为薄夜是忙,所以没有多问,可是等到了晚上九点,夜幕高挂的时候,薄夜还是没有出现,女人皱着眉头,低声问白越,“薄夜呢?”
白越正在填表格的手一僵,随后他干笑着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