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正嗡嗡开着,白越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江凌望着白越这幅样子,又看着自己手里的抹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低笑了一声,而后男人将抹布丢在一边的桌子上,倒退两步坐下。
坐下来,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忽然间松了口气的念头,更不知道为什么,白越出事,他会紧张成这样。
江凌笑得喘气,到后来他站起来,缓慢踱步到了白越床边,他正双目紧闭陷入冗长的沉睡,江凌伸手替他把衣服都彻底脱了下来。
然后拿去外面一把火烧了,又重新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还没穿过的衣服,剪去吊牌,放到了白越的身边。
刚想转身走,江凌考虑到了白越现在身体温度低,只能叹了口气又走上前,在床边坐下。
然后,江凌伸手将白越抬起来,把衣服从底下开始往他头上套去,他好歹也是江家锦衣玉食供着长大的,伺候别人穿衣服还是头一回,甚至还是个重伤昏迷的。
给白越系上衬衫纽扣的时候,他一不小心碰到了白越腰部的肌肤,那种微凉的触感让江凌手指狠狠一颤。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愣愣看着白越。
看着他满头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