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晕倒送往医院救治,钟家的人来过了,钟女士对您非常不满,精神状态很差,有抑郁的倾向,医生还从她的衣袋里找到了一片坚硬锋利的陶瓷碎片,担心她会想不开……”
那头隐隐约约的这么说。
闻言,霍靖北的语气冰冷如寒霜,不染一丝温度,“她如果想死,那么就让她去吧,不必拦着。”
凉薄绝情的话这么说出来,根本不会有一丝的犹豫,霍靖北淡漠的吸了口烟,弹了弹指间的烟支,仿佛这般生死看在他眼里,就从来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一般。
从来就没有人能威胁他,他的母亲也一样。
“霍总,此事还是深思熟虑些。不然,钟家那边不好交代,风教授刚才打了电话过来,钟家的人才压住了。您现在身负的仇怨不少,万万不可再大意了。风教授说,让您好好处理夫人的事,钟女士的事情,他会替您摆平。”
那头的人很恭敬的回道。
闻言,霍靖北怔了许久,才淡淡道,“不必辛苦岳父,就按着我的意思办。”
他不想把自己的软肋暴露在别人面前,他也不怕这些流言蜚语,
“霍总,风教授说,有些事,你应该学会……相信,您再坚强能扛,在他眼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