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一些路过的留守老人,也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但真正能够认出他的“故人”,却是一个
都没有。
十多分钟后。
武扬撇掉所有跟来的小尾巴,回到了当年那间充满回忆的小院子里。
他没有进屋,只是安静的站在院子中间,点燃一根烟,一脸复杂的看着院子里为数不多的几件摆设。
那口曾经给过他无数痛苦回忆的大水缸还在,只是缺了一个角,里面蓄了半缸水,上面泛着绿油油的青苔和浮萍。
旁边,是一个匆忙岁月气息的发白石锁。
一口大水缸,一个石锁,简单粗暴,当年却是他每天刚一睁开眼睛,就必须战胜的“敌人”。
他必须在老混蛋规定时间内,把大水缸蓄满水,同时还必须按照老混蛋的吩咐,以瘦小的身躯,扛着那个大石锁,围着后山跑几十个来回。
如果完不成,就必须饿肚子,没饭吃。
天可怜见,就老混蛋吃的那些饭菜,也是他以年幼淡薄的身子,一点一点给老混蛋鼓捣出来的好不好?
但老混蛋就是那么无赖,说不让你吃就不让你吃,但你想撂挑子不做饭,那却是不行。
一根烟抽完,武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