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应该不至于有本体那么老奸巨猾。”
虚影摇了摇头，无奈笑道：“伏王，你到底想说什么？”
伏王冷笑道：“我想说什么？
得了，命运，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老夫再问你，当年的万道之争，为何偏偏是你们九个人笑道了最后？
不对，准确来说，为何只有你们九人赢了？
证得了真正的圣人果位？
不要告诉老夫，是因为你们九个人最强，是，老夫承认，在当年那批老家伙里面，你们九个，的确算得上出类拔萃，但比你们强的人真的没有吗？
灭、昊、穹，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惊才绝艳的绝世强者？”
虚影叹息一声，淡淡笑道：“伏王，你也是从开天辟地走来的人物，当知道，九，乃是天地之间的至极之数……”“也就是说，只有九人能够证道圣人果位，乃是天意对吗？”
虚影沉默，良久后，才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
伏王再次冷笑道：“有意思，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意不可违，天命不可逆……但是，那只是对于芸芸众生而言，可你们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圣人吗？
圣人永存，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