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谨遵营长教诲！”
秦风第一个响应秦战的训诫。
随后，秦翻江等人，以及十二位新鲜出炉的成员，齐齐呼喝：“谨遵营长教诲。”
孺子可教。
秦战欣慰点头：“后天就是五大家族公布荒原历练最终结果的日子，到时候，冬季训练营的所有成员也将全部给你们配齐到位，你们任职的时间暂定为一年！这一年，很快就会过去，希望你们五位队长抓紧时间，做好相应的计划，千万不要等到来年荒原历练，被后来者居上……”末了，秦战还是忍不住地出言督促了他们一句。
冬季训练营的队长，并非终身制，每年都必须重新竞争。
秦风面不改色。
一群人目送秦战离场。
紧接着，长老、执事们散去；秦风四人带着十二名名义上已经归属到他们麾下的队员，离开黑羽楼。
黑羽楼却久久没有平静：“大家都听到了。”
“明年还有机会！”
“今日回去苦修，明年，再战！”
“不错！”
“走！”
……秦风一行来到他的临时宅院。
关起门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