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关子嗣。实在讨巧不得,何况怀胎未及三月,实在不便相告。除了宋锦湘,锦瑜真的没见过谁大张旗鼓把身怀喜脉的事昭告天下的。
“那便好。我就知道你是个精明的。我们女人家若是精明起来,男人也是比不得的。你从一些小事便能看出京中局势来,这可比很多男人都要厉害多了。如今的京中,很多达官显贵都醉生梦死,一派歌舞升平之景。却不知大难将至。”
“这倒是真话。女人若是计较起来,男人可比不上。你的亲事,你也要计较些,不要一味的由着秦公子来定夺。如果你大哥真的属意元寒,你也要擦亮眼睛,好好看一看。可不要嫁过去后才知道所托非人。”
“你放心,我傻过一次便罢了,还能再傻第二次。元寒那样的人,想必十分攻于心计。他即能弃旧主,焉不会为了新主弃了一个联姻的妻子。我会想法子让大哥打消这个念头的。或许不必我费神。元寒怕是看不上我这个从小流落在外的秦家小姐呢。”
“你的好,岂是元寒能看懂的。”
“那是。我的好,只有我将来的相公能看懂。就像你的好,只有四少能看懂一样。是不是?”
锦瑜被秦桑榆挤兑的小脸一片绯色。“秦桑榆,我一番好心,你却曲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