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那样的蠢货,金凌怎么赢得了?
见申荆回来,星火一股脑的将担忧表达出来。
申荆掏掏耳朵,他以前怎么没现他这小徒弟如此呱噪,而且他什么时候对金凌如此在意了,“嚷嚷什么,又死不了,大不了就是输了罢了。”
星火闻言大急,道:“师傅你出门从来就不带耳朵吗?你忘了这第三场是加上去的吗?婆婆可是在一开始就要求过,第三场上生死擂台决斗,她要看到所有人真正的潜力再做定夺!生死擂台,那是生死擂台啊,会死人的生死擂台啊!”
申荆一拍脑门,他还真将这件事给忘了,这可如何是好?
是夜,月明星稀。
蛊婆坐在吊脚楼前的石桌旁,周围萤火虫星星点点光亮照人,她就着这光在缝制一件褐色长袍,一针一线都无比认真。
突然,蛊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手中的针一下子刺入手指,血珠越来越大,她却望着谷口方向怔怔出神,身上浮现出数只飞蛾,快的朝谷口方向聚集。
飞蛾所过之处,迷瘴退散露出一条清幽小路,一个衣着邋遢的老者正踌躇着走进来。
“你……你来啦……颂儿他睡下了,我……我去唤他。”蛊婆望着面前之人夜泪盈眶,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