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摇头,拎起旁边的酒坛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小院。
金凌没有阻拦,话没有几句,但是其中的内容却太庞大,她爹这么多年一直在自责没有保护好她娘,金凌不指望她爹能理解她,只希望今天这些话能让她爹明白,她娘的死是谁也无能为力的,他们都不应该逃避,应该揪出这个幕后的人。
而要做到这一点,他们不能当逃犯,他们得堂堂正正的站在明面上,积攒自己的势力。
“傅伯父,您若是有事就出来说吧。”金凌高声道,吓得藏在房顶的傅清河显得从上面滚下来。
“金凌你怎么知道我在房顶上?我可是元婴期,你个小丫头才结丹中期,不应该看透的啊?”傅清河挠着头走过来坐下。
金凌笑而不语,有毗卢眼在,即便看不透傅清河的经脉,她也可以看到那里的气息和别处不同,很容易就猜到有人在那里藏着,而会做这种事情的也就只有傅清河了。
傅清河两只手捏在一起,( )几次张口却又闭上,半晌之后还是说出来道:“金凌啊,你刚才跟你爹说的,关于你娘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金凌点头,傅清河眉头舒展些许,嘀咕道:“难怪当时我觉得那些人很不寻常。”
金凌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