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恍然,喃喃自语道:“狄亚罗……他确实是这一切的开端,他必须被覆灭才能重归平衡,但不能在这个节点,以这种方式,我没有再犯错的机会了……”
金凌扶着头,感觉识海剧烈的疼痛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巫离在做什么手脚,她目呲欲裂的问道:“之前被你杀掉的那些你的后人,包括我娘,都是你命轨实验的失败品吗?如果我的命轨也没有按照你的预想走下去,你也会杀掉我对吗?”
“不全是……我也不想杀她们的,但是我没有办法……”巫离秀美的脸上浮起哀伤,干净的白裙开始变得淡薄如烟,好像整个人要被一缕清风吹散一般。
巫离轻轻的摇摇头,飘忽的身躯稳定下来,缓步走向金凌,“我不会杀你,你是我见过最特殊的一个,我虽然能够看透你的未来,甚至透过你窥探天道,但是我看不到你的结局。”
金凌扶着越来越痛的脑袋,视线变得模糊,她一步步后退道:“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我能把自己的命轨扭转回来一次……就能……就能扭转回来第二次。我宁愿……宁愿与天道同灭,也不要……不要……”
金凌最终没能说完最后的话,软软的倒在巫离怀中,巫离抱着她坐在地上,像抱着自己的孩子,帮她拂开额上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