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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很大程度上,是他还不愿意相信,自己与这件事有关联。
“燕姬,你听我读完好吗?”赢稷的口气是那样的温暖和缓,曾经无数的日日夜夜里,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赢稷读书,燕姬在一侧为他掌灯,为他研磨,将他写错的竹简,用刻刀划去,有几次还因为不小心,将手指划破,每当这个时候,赢稷总会停下手里的工作,迅跑过来,将燕姬划破的手指放到嘴里将血吸出,还一边不无责备的告诫燕姬小心。燕姬总会顺势倒在赢稷的怀里,享受着两人难得的宁静,燕姬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多好的男人,要是你不是秦国的公子该多好’。
“范吉射染于长柳朔、王胜,中行寅染于藉秦、高强,吴夫差染于王孙雒、太宰嚭,智伯摇染于智国、张武,中山尚染于魏义、偃长,宋康染于唐鞅、佃不礼。此六君者所染不当,故国家残亡,身为刑戮,宗庙破灭,绝无后类,君臣离散,民人流亡。举天下之贪暴苛扰者,必称此六君也。
凡君之所以安者何也?以其行理也。行理性于染当。故善为君者,劳于论人而佚于治官。不能为君者,伤形费神,愁心劳意;然国逾危,身逾辱。此六君者,非不重其国、爱其身也,以不知要故也。不知要者,所染不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