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
屈凌拉着陈夫人的手,安慰道:
“夫人不必惊恐,等到了近前,只管看我的眼色行事就好。”
“小姐,是要打过去”。孔武有力的孟说自然是选择自己最为擅长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不可!万万不可鲁莽,这周天子的人,有没有得罪我们,我们为何要和他们起冲突,再说这些人又不是我们杀得。”屈凌安慰孟说道。
“小姐!话虽如此,但是您不知道,现在的东周君昏聩平庸,胸无大志,整日里只知道饮酒作乐,玩弄歌舞,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虽是如此,还整日里的惹是生非,听说近来又和西周发生了冲突,估计这时候正缺钱花,要是被他的人碰见,他们肯定为了私吞这些财物,而诬陷我们。
而且我们随身携带的都是吴钩,就算说破大天,也是难以说明。
搞不好,还会将我们一并打入死牢,将咱们的货物一起拉回去充当军用。”领头的侍卫不断的提醒屈凌。
想当初的周天子是何等的气势逼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分封天下志得意满,现在倒好了,只能依靠这种近似于打家劫舍的方式,苟延残喘。礼仪文化荡然无存,璀璨的礼乐文明,终究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