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河面的枝蔓也随之摇摆。
“方才听你一席话,并不赞同陈庄的说法,这是为何。”年轻的天子背对着屈凌,面朝河水说道。
来的路上,屈凌在心中不停的盘算,‘这东周天子,有何话要对我说,居然还要到如此偏僻的地方?谁知道啊?反正看看再说’。
这一开口,屈凌反倒不知该如何回答,稍作思考,缓缓的开口道:
“事在人为,天子为何非得认命呢?”
“实不相瞒,就今日天下之格局,我大周虽说气数未尽,但也时日不多,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法设法的养活现有国人,不使他们衣食无着,安安稳稳的生活。
我东周土地贫瘠,寡人几年前开始种植水稻,以此来养活国人。可惜这水源远在西周,几年前西周还会定时放水,供给水源,不知为何,自从去年开始,非但不放水,而且还要我东周给其进贡!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想当初我东周分封的西周,今天西周还要朕给他们进贡,真是岂有此理。”年轻的周天子气得两眼通红,可以看的出,无比的愤怒。
“所以你们就打起来了,是吗?”屈凌反问道。
“没错,朕集结了所有的武士讨伐不义,西周大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