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一看,转身回来,拉着孟说的手说道:
“哪里还有这些功夫和他们磨牙啊!赶紧随我进来选马,误了时辰脑袋不保啊!”
孟说就这样被任鄙拉倒了院子里,门口把门的武士,见没人来拉自己起来,一个个自动的爬了起来,其中一个说道:
“嘿!都说这孟说长得凶神恶煞,没成想居然是个白面书生!”
“别在那里胡扯了,你见过如此高大的白面书生啊?”
“我是说,人家待人接物,颇有儒生的风度,不像我们这里的将军,那么粗野!”
“嗨!我说,你怎么什么也敢说啊?你就不怕被人告发,割了你的舌头啊!”
“怕什么啊!你没听任鄙方才说嘛!这孟说以后就是咱们的头了!跟着这样的头,算咱们有福啊!”
“有啥福啊!人家是将军咱们就是大头兵,隔着十万八千里,你能有什么福啊!”
“最起码不如挨骂是不是啊!”
“行了!我们你们还有完没完啊!一会儿任鄙出来,看到你们执勤的时候,聊天,小心你们的屁股!”另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士兵说道!
几个人这才停止了议论,老老实实的站岗放哨!
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