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射声校尉十分不服的转身离开。
二人携带本部人马,纷纷赶往设伏地点集结。
“将军!这围猎怎么不准携带兵器啊!”
“就是啊!当兵的又不是唱戏的,让我们拿着这些锣鼓做什么?”
“还有让我背着一袋子硝石做什么用啊!”
“你们怎么这么多废话,将军有令,我们尽管执行就是了,不要再吵吵嚷嚷,一柱香之内赶不到指定地点,你们的脑袋就不是你们的了!”射声校尉高喊道。
大伙儿还是一万个不放心。
“就用这个能抓到麋鹿?”说着将手中的铜锣亮了出来。
“悬!要是碰见麋鹿,我用鼓敲烂它的脑袋!”说着滑稽的舞动手里的鼓,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啥样的将,带出啥样的兵,射声校尉自己桀骜不驯,手下的人多半也是这一路货色。
“自打当了兵,这脑袋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别看射声校尉桀骜不驯,对待自己的手下,向来是亲如一家,从不在士兵的面前,摆架子,打官腔,与士兵一起,同甘共苦。
“行了!都别在这里磨牙了!听说这新来的虎贲中郎将可是个狠角色,方才下命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