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么说,在岐山挛鞮的眼里,这些人都是十足的叛国者,是一群该死的人。
虽然无比的愤怒,岐山挛鞮还是强压着怒火,这怒气发出来是脾气,将怒气压下去是修为。十几年的饮冰窝雪,锤炼了岐山挛鞮的性格,使得自己如同草原上的野狼一样,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选择静静的等待。
“方才你说道这赢驷,不知道这赢驷的儿子,怎么样啊?”岐山挛鞮开口问道,义渠国在秦惠文王时代,虽说遭受了重创,元气大伤,但是这实力尚存。再者这义渠王庭远离秦国的都城咸阳,对于咸阳王室的动向,想来是比较留意。
“这秦武王赢荡可是秦军中的猛将,在秦军之中颇有威望,而且为人极有锋锐,对外征战从不手软,听咱们的内线来报,这秦军已经开始集结了!八成来年就有大动作!”货栈老板汇报道。
“什么大动作!是不是跟义渠有关。”岐山挛鞮紧张的询问道,虽说这义渠实力尚存,但是不管怎么说都需要极长得时间来休养生息,如果此时秦军大举北上的话,估计自己的族人并没有还手的实力,所以对所谓的大动作十分的敏感。
“少主放心,这大动作,是奔着东边去的,秦武王赢荡想要攻打韩国宜阳,以此来震慑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