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立功!”任鄙望了望四周,见无人在场,附在孟说的耳边嘀咕道。
“噢?”孟说更是一脸的茫然,开口问道:
“这是何意?”
“兄弟难道没有看出来吗?这樗里疾有心出征,反被大王阻拦,偏偏要让一个文官带兵出征!这是为何?
再者当年司马错领兵拿下巴蜀,对于巴蜀的山川草木,了然于胸,虽说这年岁虽然是大了一些,但是方才的举动,想必贤弟也是有目共睹。
若是让此人领兵先行的话,岂不是省下不少的麻烦,大王为何不用司马错,偏偏将司马错留在军中协理军务?
还不是有意让贤弟一展风采!当日秦岭围捕麋鹿之际,贤弟可是大出风头,不过这麋鹿再狡猾,也达不到人的程度。
此番前去巴蜀,大王就是有意要看一看贤弟的真本事,想来这一次得胜还朝,贤弟定然会高居庙堂,极有可能会领兵东进!创立不世奇功。”任鄙不无羡慕的说道。
一番言辞说的孟说有些恍惚,孟说实在搞不懂,居然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玄机,不过事已至此还能说些什么啊!
总不能如同甘茂一样,将一番得意尽数写在脸上,如此一来惹得朝堂上下,嫉妒心四起,到处树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