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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为何与秦人一道将我抓住?”岐山挛鞮对此还是耿耿于怀。
“大王有所不知,当日之时,我等都是案板上的鱼肉,根本就没有自己左右局势的能力啊!再说若是当时大王执意逃窜的话,又能逃到什么地方?随行的大军消耗殆尽,再说一旦被秦军误杀的话,大王岂不是抱憾终生!”陈庄说道。岐山挛鞮思索再三,就当时的情况来看,被抓反倒是最好的选择,只要活着,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
“大王此言有理。不知今日如何将我送出成都?”岐山挛鞮问道。
“大王执意要走的话,我自有办法,你我的约定不变,秦军来年就要兵出函谷,东征韩国,到时候后方的兵力必然空虚。到时候秦军为了避免两线作战的危局,自然会厚赂义渠,不过等秦人转过手来,自然不会放过义渠人。”陈庄说道。
此言一出岐山挛鞮眼珠一转,随即问道:
“大王的意思,在下已经明白了!”
“好!既然如此,我等到时不用联络,南北夹击,让秦国三面受击,纵然是刑天转世,到时候也是无济于事!”陈庄面阴森的笑容。如此笑容,就连整日里在草原上,与野狼猛兽搏斗的岐山挛鞮都有些招架不住,心底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