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暗想‘实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法子,实在是太过荒唐了,不过仔细一想,眼下除了这个法子,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如此一来,孟说可就真的成了墨家的叛徒了!”孟说十分难忍的说道。
“眼下若是有更好的办法,也不会出此下策啊!”楚太子熊横低声说道。
“唉!也罢!在下本就是个该死之人,当日在孟尝君的府邸做食客,稍稍得到重用之后,本打算接老娘到临淄生活,却不想中途遭此厄运,想来实在都是因为自己命数古怪。若不是夫人相救的话,想必在下此时,早已化作了坟冢的枯骨,十几年来,夫人待我恩重如山,眼下我还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脸面,与儒家那些夸夸其谈的儒生,又有什么区别。
今日之事,在下心中已然,有了一些计较,多谢太子挂怀,在下没齿难忘,只是这临别之时,太子可否如实相告,这墨家总坛到底,因何缘故被灭?”十几年的情感,让孟说对于墨家,产生了一种非同寻常的情感。这种情感让孟说难以一下子割舍掉,对于墨家的依恋,对于一个举目无亲的落魄之人,墨家的存在,让其感受到了人生的欢乐,虽说不是亲人,但是胜似亲人的感觉。
若是真的按照楚太子